“上头很生气，”阿斯抹汗，“大声斥责白队，也骂……骂了祁警官。”他透过人群，瞟了一眼站在工位旁的祁雪纯。祁雪纯没深问被绑架的事，而是问道：“她出生时，你多大？”

“俊风的太太什么时候来啊？”有人问，“来了和大家认识认识，一起玩啊。”“真的是你吗，欧大，是你烧毁了爷爷的房子？”一个悲愤的女声响起，是欧翔的女儿。

他勾唇一笑，抓起她的一只手，紧紧压在唇边，“好，说好的，我不逼你。”此刻的她，看起来和破案时一点也不像。

他忽然发现自己从来没认识过她，当日她在他心中留下的清纯、美好的光环，瞬间完全的褪去。“管家，”她问道：“祁小姐来做什么？”

祁雪纯蹙眉：“你现在不该在这里吧。”以她的性格，只有在心里都觉得亲切的人面前，才会流露出这种姿态吧。

程申儿一愣。或者说，她会得到某些东西，让她不必出现在婚纱馆。